一大早,最先醒来的人是苏简安。 康瑞城捏住许佑宁的下巴:“你猜穆司爵会不会心疼?”
许佑宁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,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的脑袋空白如纸。 许佑宁总算感觉到什么,瞳孔缓慢移动,目光落在穆司爵的脸上,她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反而觉得眼前的穆司爵越来越模糊。
准确的说,是看到陆薄言扶着一个女人从公司走出来。 许佑宁很警惕,一听见动静就霍地拿开眼罩坐起来,看见穆司爵,下意识的从舷窗望出去,原来飞机已经落地了,外面除了一架架庞大的飞机,就是熟悉的东方面孔。
第二天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,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,不仅身上痛,连头都在痛。 所以,真的有人的幸福,是源于坚持。
说着,苏简安掏出手机,拨通陆薄言的电话,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。 许佑宁偏偏不是容易服软的主,重重的“嘁!”了声表示不屑:“我有人身自由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你管不着!”